周平首先拍巴掌说道:“猜对联呀,我最拿手,你说吧。”
福满满就拿出五张纸,上面写的上联,给每个人递过去。
王祭酒接过来一瞅,这个字写得真难看啊。不过一个乡下丫头能会写字,已经不错了。
他一看这个对联笑了,这有何难,当然他没说,周平看了咧一下嘴,自己没回答问福守财:“你来说吧。”
福守财就把下联说了。
福满满惊愕,不是说这是绝对吗?咋随便就说出来了?
这回换她不服气了,说道:“你们等着,我再想一个。”
她转身去福守财住的屋子里,那里有笔墨,坐下继续想。
想了几个,都有人能够对出来。福满满没有办法了,她能记着的都能轻轻松松地对出来。
别说周平暗自好笑,就是王祭酒也笑笑地看着福满满。觉得福家大姑娘真有意思,要说没读过书吧,还能想起来这些对联。
福满满恶狠狠地咬着笔头,心想别怪我使出大招了。
她当着几人的面写下烟锁池塘柳。
然后洋洋得意的下巴,心想你们对吧。
周平看着这五个字,眉头皱起。王祭酒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福满满,然后说他回去想一想。
福满满拍拍手说道:“你们想吧,我去地窖里看看,等吃饭的时候我再回来。”
她哼着小曲,浪里个浪、浪里个浪,走了。
等到要吃午饭的时候回来,静悄悄的。她悄悄地走到周平的屋里,见周平坐那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