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之前我一直对你心存偏见，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想要找到你的把柄，好报复你。”法正自嘲地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苦涩。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这些？”刘封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发现，我错了。”法正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盯着刘封，“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你甚至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优秀。”
“你到底想说什么？”刘封皱了皱眉，心中更加疑惑了。
“我想说的是，我今天之所以会站出来为你说话，并不是因为我突然改变了对你的看法，而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的真心。”法正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为了大汉，为了陛下，甘愿放弃一切，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你就像是一根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火炬，燃烧得越旺，就越是接近毁灭。”
“我曾经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告诉我，你只想做一根照亮黑暗的火炬，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你说，你要做一根只燃烧这个乱世的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