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清回道:“大概,不能。”
他母亲的生日在12月中旬,他没有办法在这里待到25号再回去。
就在两个小时前,他的父亲打来电话,说既然他已经拍到了画,在法国没有其他事的话,也可以提前回来。
柏泽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迟疑,迟疑后又为什么说了谎。
他说,他还有一些别的事需要处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国。
林颂音好像想起来之前柏泽清也是这么回答她的。
“啊,哦,你之前好像就说过。”
柏泽清不是看不出她眼底的期许和遗憾,他眉心微微皱了皱,几乎是本能迫使他没作多想地回道:“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感到一阵僵硬。
这是他人生中开的第一张空头支票吗?
以后?柏泽清不是不知道,等离开法国以后,他们的这段不着调的关系就该彻底结束的。
他对此很清楚。
如果不是那么清楚,他不会对他的父亲撒毫无意义的谎。
林颂音本来还在研究买哪种包装的巧克力比较划算,在听到柏泽清的回答,她也怔住了。
她没搞明白柏泽清这话的意思是以后还会带她来法国?她有点想问,但是她对上他的表情,瞬间反应过来了。
哦,柏泽清肯定是觉得等到她之后顺利完成易竞的提议,到时候她不就可以和她那位有钱的便宜老公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