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钟粟显然感受到了三人略显奇怪的眼神,这些事情似乎和他自己的作为大有关系,现在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似乎有些标榜自己功劳的意思。
“暂时先不说这个,就说当今朝廷吧,几位都是位居机枢,自然留意到,我大宋百年来来的党争已经被清明的政治风气所替代。
不说别的,王荆公和涑水先生谁不是饱学之士,可他们却偏偏被党争裹挟,以至于欲罢不能,苏学士还在世,他可以当时的见证人。
假如此二人是另外一番作为呢,就如同当今的章相和曾相,只要一切好商量,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对方,朝政还不是风生水起?”
钟粟总算将话题从自我标榜扭转过来,从三人的眼神便可以看出来。
“说这些的意思,那便是一切都在变,我大宋要不惧外敌,那边不能继续走原来的老路,必须要走出一条具有大宋特色的道路。
既然有书院培养文官,那为何不能有军官学院来培养武官?武举都可以有,那便专门建设军官学院,为我大宋戍边培养出更多的高级将帅,岂不更妙?”
最后,钟粟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听起来很是符合逻辑,但三人还是有些转不过来。
说服性极强,但收到的成效很一般,还是大宋的惯性思维导致的。
但钟粟也有思想准备,就算不能得到三人的支持,只要他们不反对,钟粟便有办法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