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逄,小心翼翼的问道。
池景柚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的说道:“我想家了,想我的阿爸阿妈了。”
逄在池景柚的身边坐下,一边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一边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我从小就没有阿爸阿妈,是顼的啊爸外出打猎时在林子里的池水边把我捡回来的。他说我被捡回来时全身都冻紫了,是他日日夜夜细心的照顾我,这才帮我捡回一条命。”
逄收回搭在池景柚肩膀上的手,拽起脖子上的项链在手里摩挲,那是顼的阿爸给他做的小弓箭。
不知不觉间,池景柚也止住了眼泪,认真的听他诉说。
“后来他阿爸还教我打猎,教我怎么用弓箭,他说等我把弓箭学会了,就教我用长矛。可是…还没等他教我用长矛的那天,贯黎部落的人就来了,为了保护我们,顼的阿爸死在贯黎部落首领——獸的手上。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拼命的练射箭,想把顼啊爸教我的弓箭练到最好、最准,然后有一天用我的弓箭亲手射死獸。”
说完,逄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他眼里不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这回轮到池景柚轻拍逄的肩膀安慰他。
“所以,你可不可以教我射箭,你那天对着野兽一枪一个那么准,让我羡慕的眼红。还有你给我的这把弓箭太好了,我都没舍得用。”
逄微微侧过身子,露出背在背上的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