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沧州有平原之地,来用骑兵冲杀,那最好不过了。”苏妖后转过目光,语气有些可惜。
“那太后,现在怎么办?”
“随他闹吧,放弃沧州南面的三郡,收拢兵力。”
叫乌仁的大将脸色惊骇,“这……原先在西面就有西蜀的大军,现在在南面,左师仁的大军又入了州地。又弃了小半州……太后,只怕这仗不好打。”
“大军一出,东陵三州空虚,你觉得,他有多少时间能耗?左师仁现在,便是逼我在西南面决战。我大军若去了,才是真正的中计。至于徐布衣那边,开春的伐凉大战,不管粮草或是兵卒,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即便想攻,也要等到秋收之后。”
“莫要忘了,徐布衣不喜欢冒险。这种稳扎稳打的人,却反而是最可怕的。”
走回城中,苏妖后的脸上,一时变得心事重重。说归说,她却忽然发现,她并非真的了解那位徐布衣。
不喜欢冒险,在当初势微的时候,却是一次次的以小博大。
“阿七,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你务必出手,一举杀死徐布衣。”
“他是宿敌。”
……
在沧州西南,连着攻克了五六座城,左师仁并无任何的惊喜。
连着多日,他都没得到沧州军驰援的军报。仿佛面前的这些沧州城镇,就好像地里的野花野草,任着他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