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个小贩打扮的人,他一脸不忿地看着吴掌柜,似乎觉得自己说出来的理由很充分。
“这位小哥还记得我们新悦酒楼是做什么的吗?”
吴掌柜又问。
“知道啊,酒楼嘛,卖饭菜酒水,提供住宿。可是那又怎么了,之前你们也不是没卖过菜卖过粮。”
那小贩又坦然地回了一句,依旧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所以呢?所以我们酒楼就应该继续像以前一样卖菜给你们,不卖就要招来恶毒的咒骂?”
“我记得我们的招牌是新悦酒楼,不是新悦菜行吧?”
吴掌柜的回答让所有人都一愣,他这么说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想卖菜的话,秦月夕把菜都送去菜行不就好了。
新悦酒楼也是从秦月夕那里收购的菜,本来就是要做成菜肴出售的,能分出一部分来让买不起菜肴的老百姓买,价格还一直十分便宜,确实已经很不错了,似乎也不该再苛责新悦酒楼什么。
“话是这么说,那吴掌柜您倒是给咱们个理由,到底为什么之前的菜可以卖,这回的就不行呢?不然咱们就是想不通!”
又一个衣着简陋的汉子说话了,大冬天的他还穿着打补丁的夹衣,看着就不是什么有钱人,却也来排队打算买一把韭菜,可知也是从牙缝里省下钱来,现在听到这样一个消息,确实也是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