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何家的酒窖?”
“是何浚甫带我去的。”
林沂如又把燉牛腩和红酒的事告诉了何礼仁。
“原来是这样。”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有可能从酒窖的后门进来,通过秘道到二楼那个小房间。”
“但是,那个人必须有后门的钥匙,而且还得知道怎么从酒窖进入那个秘道。”
何礼仁的分析终于和她的直觉弥合到了一起。
“所以,你的确有理由怀疑,罪犯是那个大房子里的人。”
“这倒也未必,每天替何家送酒、送菜、送货的人来来往往那么多,几乎从未在大房子里看到过,就连厨房也很少碰到,可见,大多是通过酒窖的后门运进来的,因此,谁都有可能进入酒窖。”
“送货的人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发现这条连何家的人都未必知道的秘道,这个人要么就是很熟悉何家的环境,要么就是和何家内部的人里应外合。”
“我们的分析是不是越走越远了?”
“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在于,现在除了我之外,何家,到底还有没有人知道那房间里有这么一条秘道。”
“那你有没有问过其他的人呢?”
“我只问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