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怨恨我动用神经鞭……”
“一点也不,”他以讽刺的口吻答道,“我习惯了,几乎再也没有什么感觉。”
“那么我尽可能以合乎逻辑的方式向你解释。这件事真是一团糟,很难有条有理地报告上去,而想无缘无故地压下去也同样困难。听我说,其他的原告都是地球人,你的声音是唯一具有分量的。假使你愿意签署一份声明,表示当你进行指控时,你并非处于——嗯,我们会想出某种说词,可以涵盖那个意思,又不必提到精神控制这种现象。”
“那还不简单,就说我发疯了,喝醉了,被人催眠,或吃了迷幻药,随便怎么说都成。”
“你能不能讲理一点?现在听好,我告诉你,你的心智被干扰了。”他严肃地悄声道,“你是来自天狼星区的人,为何会跟一个地球女子坠入情网?”
“什么?”
“不要大吼大叫,我说——你在正常状况下,有可能跟本地人混在一起吗?你会考虑那种事情吗?”他朝宝拉的方向略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