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达方式,就是这样,只有这样,让秦啸和卿兰两人相视无语,然后忍俊不禁。
“我很好笑?”宫茗神情一冷。
“没有没有!”两人急忙摆手。
“那你们笑什么?”宫茗神情更冷。
秦啸和卿兰面面相觑,卿兰冷不防就是一记爆栗敲在他脑门上,痛的他龇牙倒吸凉气。
“你就是欠打!该!”卿兰噗嗤偷笑,又正色看向宫茗,一本正经道:“师父,徒儿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不敢了。”
“不够。”宫茗双眼眯成了一道缝,依然寒光闪烁。
“哦。”卿兰传音道“你忍着点吧,师父这次真生气了”,然后又猛敲了一记他脑门。
秦啸还能咋样?忍着呗,否则宫茗动起手来可就没这么温柔了。
“再敲。”宫茗紧咬贝齿,杀气直冒。
卿兰心有不忍,但,也只好再敲一记,下手挺重的。
“敲!”
又是一记,秦啸紧紧闭眼,默默忍受着这对暴力师徒的摧残。每被卿兰来一记狠的,他就浑身哆嗦一下,苦笑不已。
打是亲,骂是爱,他总不能拒绝她们这份特别的爱意。
一下又一下,他都感觉自己满头是包了,也没去数到底多少下,宫茗才终于消了火,轻哼一声,转过身去,嘴角微翘。
秦啸这才睁开眼,与卿兰相视无语。
头顶的伤,对他而言都没法形成“伤”,顶多就是痛了那么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