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惠和家属院的这些人,两人都知道,自己被叫来是咋回事儿了。
“就是刘琴跟我说,一个文团的女兵,亲口跟她说,亲眼看到小余在外头跟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拉拉扯扯,举止亲昵的。”把刘琴供出来的人指着她说,“还说,是王婶子亲眼看到,小余把人带进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把人送到了门口时,两人还依依不舍。”
刘琴盯着大领导们的目光,整个人都麻了,后背冷汗直冒。
“我啥时候说看到小余把人送到门口,两人还依依不舍了?明明是你说的。”王苕花急得直跺脚,心里恨死刘琴了。
这些明明都是她说的,她往外传的时候,却往自己身上甩。
“我都没信的,是你说亲耳听文工团的女兵说的,还说小余在乡下的时候肯定就不安分。”
“我、我……”刘琴嘴唇直哆嗦,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主犯之一已经找出来了。
原本坐着的乌海,站起来说:“我那天从进门到喝完开水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候。我与余嫂子一共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营长结婚,那还是我见过嫂子,嫂子压根儿没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