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这种纯粹的图像实验一百年前的欧洲先锋派早就完成了,但导演仍然陷于自我的泥沼,这不是超前,而是倒退. 电影和各类解读都像是自娱自乐,导演自己都拒绝沟通和对话,影迷们却拼命想要表现的很懂他. 既然都再见语言了,那干嘛还拍电影呢?电影也是语言. 比奥逊·威尔斯实在差太远了,一个在二十世纪拍二十一世纪的电影,一个则退回到电影的上古时代,甚至还远远没有那些默片做得好. 打开任意一个剪辑软件,将全部特效在各类素材上试验保存,无需任何逻辑随意拼接,反正你不需要和观众对话,然后将它打上戈达尔的名字,你就会触及“影像的本质”,用图像制造一场盛大的行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