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不可能的，除非是鬼族的人带他进去，就像你一样。”符玥想了想。
他母亲应该不会认识鬼族的人，那这样看来——
难道他母亲当年选择变成了鬼？那她现在又在哪呢？
顾若凡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人死后如果选择变成鬼，那么她会在鬼界什么地方？”顾若凡以防万一还是问了问。
“这个，一般这样来到鬼界的人，身上的戾气都会很重，鬼界的人一般也不和他们掺在一起。所以他们基本上都会散落在鬼界的各个地方。”
“而且，这样的鬼想要留在鬼界，一般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洗去身上的戾气，但这种方法很难实现，除非让他身上缠上戾气的人死后来到鬼界与他和解。另一种方法就是，和鬼界的人结成伴侣，这个方法也不容易，但比前一种要好一点。”
“那如果到两种方法都没有成功，最后就会从鬼界彻底消失。这样的人有很多，复西山就是这样的人的聚居地。”
“复西山？”顾若凡念叨了两遍这个名字，“这个山在哪里？”
“在参苏氏和林启氏中间。”符玥说完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