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
仲唐开口道:“岑老先生离开道院已经百年之久,我们师生二人,也有百年光阴未见了。”
岑崇洒然一笑,“仲副山长说笑了,老夫可当不起仲副山长的老师一说,当年在琉璃道院也只不过是个夫子而已,况且仲副山长当年求学于邱老,跟我这个糟老头子,可是不太熟啊。”
仲唐也笑了笑,“岑老先生说笑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在岑老先生面前,我仲唐仍旧是后生晚辈。”
岑崇摆了摆手,“好了,就无需这些虚礼了,快快落座吧。”
仲唐伸手做请势,让岑老率先落座,且落座主位。
岑崇落座之后,轻轻挥了挥手。
“子言,快快去参加大比吧,莫要误了时辰。”
一位身穿锦绣华服,面如冠玉的年轻人微微躬身,随后踏步进入那九州鼎之中。
这位年轻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一言不发的跟在那年轻人身后,一同跃入了九州鼎之中。
沈朔看了一眼那名神色冷峻的中年人,似乎记起了什么,他眉头顿时一皱。
沈朔以心声于仲唐道:“仲副山主,方才进入那九州鼎之中的中年人,似乎是十年前从道院水牢之中放出去的童州。”
仲唐微微一愣,“童州?”
“那个以人血修炼魔功的童州?”
沈朔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