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锦溪转头小跑过去上了马车。
傅青淮在城门目视。
城门。
三年前她在城外呆了一夜,没成想造成此事的是裕王。
裕王费尽心思敛财,为何?
为造反。
卫作然挪走银矿又为何?
傅青淮忽地一激灵,从出神里惊醒——二人定情时,他说过往后为她做最利的刀锋。
三年,足够他部署一切了。
想到这里,傅青淮心里揪痛。
她重来一世到底都改变了什么?
顾不得多呆,傅青淮赶回刑部。
如同上一次一般清场,邱囿泽急得抓住围栏,“怎么样,你找到没有?”
傅青淮冷静摇头,“我还没去,你太急了。”
邱囿泽重喘来安抚自己,“是,急了些,你我见面,东厂肯定知道,不能太急着去。”
见他自顾自就圆了这谎话,傅青淮也松一口气。
可心里也嘀咕,卫作然到底知不知道?
她已经把证据都烧了,届时如果他要问,怎么办?
“你今日找我就为了这个?”
邱囿泽点头,“我如今已经认罪,可重罪必定牵扯家人,我却又不能直接将卫作然揭发出来,不然他狗急跳墙,我家人没被抄斩,也被他害死了——傅大人,你要何时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