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传票,他就发现息春那鄙夷的神色。他还怎么和她商量呢?她本身就不会关心他的生死。他茫然不知所措之际,他哪里知道他的人生之**已经走到了尽头。
“钱丰”里的美酒醇歌还在参市的夜空下飞扬。息春叼着黑色的“摩尔”,欣赏着那流水般的金钱。一只手拍着旗袍滑落裸露出的大腿,和着歌声在轻轻地晃头。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不情愿地抓起吧台上的电话听 筒,“喂?”
“我找冷绍军!”声音淸晰、冷淡又有些蛮横。
“军子!”息春听说是找冷绍军,顾不得电话里的声音如何。她手捂话筒、眉飞春色地向冷绍军喊道。
冷绍军如飞跑来,接过话筒。息春在他接过话筒的刹那,不失时机的在他手心里按了一下。
“喂?啊!熊哥。”冷绍军听出熊灿的声音,脸色一变。手握听筒稍微一抖。可惜,他这些微小的变化,沉溺在情海中的息春没有察觉。她只是感到冷绍军的声音如磁石,轻轻叩在她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