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方桦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来,“我说你是不是,一孕傻三年啊!”
她掂着池鱼下巴的手向上抬,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辞爷那么说,你就没往别的地方想?”
“想什么想。”池鱼别开脸,挥掉方桦的手,“或许他又玩腻了,觉得我不过是跟余绾绾有几分相似,现在觉得我性格刺,不温柔不体贴,空有一张脸……”
说到最后,池鱼越说越伤心,低下头来看着自家搅在一起的手指:“又跟四年前一样,想把我踢到一边去了吧。”
一听池鱼说这话,方桦顿时有几分心疼了,只是心疼之余,她又觉得有些好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就没觉得,辞爷是在吃醋?”
“不可能!”池鱼噌地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里闪过光亮,只是很快又熄灭了,“绝对不可能……”
“他吃穆北的醋?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我。”心里有个东西在叫嚣着要冲出来。
可是因为四年前踩得坑,池鱼却又不敢将那份感情再放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她满怀期望地以为盛辞有可能爱她时,盛辞给了她致命一击。
从此,她再难将自己的全部感情彻彻底底地剖开,捧到他面前,再任由他践踏了。
“说白了,你就是怂了。”方桦忍着心疼,开口激她,“当年辞爷身边有人,你受了点心伤也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