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笑了笑,似是心情极好,以至于话语听起来都有那么些许愉悦:“不急。”
虽说,从背景方面而言,她也好,唐思和也好都不在乎这人十足的正义感,但做人,还得低调。
这句不急,带着势在必得。
“先让她在社会上滚两年,滚圆润了在说。”
这话,何其豪放?
滚圆润了再说?颇为有新意。
唐思和闻言,笑了笑:“你就不担心,她还没滚圆润她就被人挖去了?”
“怎?”安隅话音微杨:“别人挖去了我不能在挖回来?旁人砸钱我砸钱,旁人晓之以情我动之以理,旁人苦口婆心我语重心长,还没法子了?”
那侧,唐思和呛了声,咳嗽声从听筒传过来。
床尾,徐先生将半干半湿的毛巾送进浴室,而后关了灯。
绕至一旁掀开被子上了床。
见安隅在打电话,本也不想打扰,可隐隐听见某人的声响,这人脸色微不可察的暗了暗。
倒也不做声,伸手关大灯,只留两盏床头灯,且还伸手抽走了安隅膝盖上的书。
只听她在道:“大不了就跟宠物似的先放别人家养两年,驯化了、乖巧懂事了、在抢回来,现成的不好?”
这霸道的言语,好似她们今晚谈论的话题不是一个人,真的只是一个宠物。
安隅正说着,身旁人渐渐靠过来,缓缓的、轻轻巧巧的啄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大掌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