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个剧本就是量身定制的。我选择《安培林》是因为片中几乎没有任何对话,他也很及时地提出了这个方案。史蒂文不喜欢摇滚乐,但还是为我们破了例,并按照我们的要求撰写了剧本。故事虽然是他写的,但是根据我的指导来完成的。我们开了几次会,促成了合作。《安培林》并不是他愿意倾注热爱的作品,他拍这部片子是因为他需要一个跳板来成为导演。”
斯皮尔伯格将《安培林》描述为“粗鲁的商业主义反击。我拍了很多16毫米的短片,但一点用都没有,它们太深奥了。我想拍一些东西,可以向那些电影投资人证明,我确实可以成为一名专业的电影人。《安培林》是我有意识地尝试跻身行业的努力,并且成功地向人们证明我可以操控摄影机、找到好构图,并且能够处理照明和表演。《安培林》给我带来的唯一的符合心意的挑战是,我必须在没有对话的情况下讲述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故事。我发现即便我想加入对话,也负担不起费用,所以我只好这么拍。”
布里斯和斯皮尔伯格从《随心逐流》的不幸经历中汲取了很多关于节省经费的经验,或者他们至少学会了未来怎么去操纵一个没有经验的准制片人。“他们为《安培林》做的最初预算是3000到4000美元,”霍夫曼回忆,“他们抄了不少近路。”意识到这个数目低得不切实际后,霍夫曼批准了进一步的支出,而最终的成本达到2万美元左右,包括CFI、Cinefx和莱德声音的实验室费用,特艺色彩的35毫米胶片发行拷贝,还有几千美元的广告和宣传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