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先生不同,我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我不在意工笔史书会怎么写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必然会一往无前的走下去,不惧刀枪血雨。即便遗臭万年,也再所不惜。”
冯简闻言心中激荡,叠手道:“我等愿追随大人,涤清这朝野浑浊,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万死不辞!”
“佩芝快快请起。你此去盐城治理水患路途遥远责任重大,也要多加保重才是。”叶景名将冯简扶起来,“另外,也不知道谢珩追查太子一案到底有没有进展?”
“我们安排的证人今日便可送过去,要送吗?”冯简询问。
“再等一等。”叶景名摇头,“若是谢珩什么都没有查到,我们只是送一个证人过去也起不到作用,根本不可能借此打压到太后。还是看看谢珩能查到什么再说。”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竹韵楼的门口,晨夕跳下马车,摆上脚凳。
傅青鱼先提着勘察箱撩起马车帘子出来跳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