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他多久?会不知道他的为人吗?对你下这样的毒手,他才舍——”说道这里,艳姐顿住了,然后转了话题,“我听说当时陆小姐也在场?”
姜稚鱼没在意,只是点点头,一边看着手机上发过来的消息,一边说着,“对,她也在场。”
“嗯,那我大概就知道了。”艳姐看了眼病床旁边还在挂着的点滴,看了眼时间,“你喊刘秀秀的,她来了吗?”
“……”
见姜稚鱼一直眉头紧皱的不吭声,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秀秀说刚好碰上姑姑去宿舍看我,就把我姑姑也带过来了。”
艳姐点点头,“那我得先走了,不然到时候要是沈少问起来,你说我是该怎么说?”
姜稚鱼听明白艳姐的意思,感激的笑笑,“谢谢艳姐。”
“别说这些虚的,好好养伤,老板既然发话了,就能休息几天就休息几天。”艳姐走到门口,末了又补上一句,“带薪的。”
“……”
姜稚鱼无奈的笑笑,带薪有什么用,她又不拿工资。
出狱到现在,手头上能掏出来的钱少之又少。
艳姐刚离开约莫十分钟左右,病房的门就被人风风火火的推开,首先冲进来的是姜海瑶,紧跟其后的是应城,刘秀秀走在最后,手上拎着姜稚鱼的一些衣服,同样的是满脸焦急。
“怎么回事?”姜海瑶看见姜稚鱼手臂和腿上都缠上了纱布,有的地方甚至还渗出了点点血丝,脸色更是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