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这才知道卫卿是吃不得海鲜的,难怪总是点了鱼又不吃,找各种理由说鱼做的不好倒掉,原来是吃了鱼身上会起疙瘩。
“主人既然这样,为何常点海鲜?”元九纳闷。
“蠢货,若把自己的软处都到处宣扬,我还能活着跟你说话么?”卫卿一想到今日不能去上朝了,火气就有点大。
元九默默受教,别说外人,他这个伺候了他两年的护卫都不知道呢。
吃了药,卫卿靠在床上,“去告假,再让宫里的人细细盯着,华世宜今日的动静,一一回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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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世宜回去就躺下睡了,早上起来发现全家人除了姐姐跟舅母几乎都没起来,随便猜一下便知道肯定是昨晚爹跟鸿熙下棋不眠不休的。
她喝了口粥,随口问道:“靖雁呢?”
“哦,昨夜韩先生说东坊有花船,专门送各色异国的果子,把她诓出去了。”
“……”还真是韩夜会干出来的事情,华世宜见只有梨儿站在一旁侍奉,低声问道:“姐姐,宓儿送走了?”
华清如抿唇点头,“我就说,让她去庄子上看着,找个由头送她出去了,等生了孩子再接回来。”
“嗯,这样也好,对了,还有一事麻烦姐姐。”
“说就是了,怎么如此见外。”
“这封信,你帮我给纪家送去,就说给纪夫人。”华世宜从袖口种抽出一封信。
“为什么不是给盼盼?”
“恐怕给了她,她不屑去做,以后有了大患就麻烦了。”华世宜吃了饭,戴好官帽道:“我不等靖雁了,你让她别来宫里接我了,我今日自己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