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能解释……”
“更过分的事你居然企图用这种方式撇清干系,若朕没有发觉,你打算如何说,是不是想说着令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朕的身上,是朕产生了幻觉,嗯?”
“皇上果真是皇上,目光如炬,什么都被皇上洞察到了。”
白景音伸出了大拇指,既然理由用不了了,至少千穿万穿,这马屁总是不穿的。
“你还真敢承认。”
他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笑是白景音这样的做法实在附和她的一贯行动,天马行空让人意想不到;
好气呢,则是因为,
“你当真就以为朕糊涂呆傻道会分不清自己是出了幻觉,还是朕的宫里出了窃贼?你是把朕当作傻子般戏耍?”
“不是的,怎么会呢。”
白景音眼看走势对自己相当不利,为今之计最重要的就是先摆脱桎梏,从这‘泰山压顶’般的处境中脱身。
看准元睿明没有防备的机会,
抬手便朝他胸膛推去,元睿明下意识闪避,
就是现在!
白景音瞅准这毫不容易出现的空档,当机立断就往传下翻身而去,本以为终于能够逃出生天,可有时候前一秒还给你温暖的东西,下一秒,就会束缚住你双翼,或者是双腿的存在。
在慌张中脚不甚勾住了龙榻上的锦被,
直直的往下栽倒,
摆在白景音面前的路有两条,
要么脸朝下冒着摔断门牙的风险往坚硬的地上倒,要么回过身再度回到相对柔软但是有元睿明在的床榻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