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厉冷笑道:“老甘衡如此自负,东晋的这群酒囊饭袋实可谓功不可没,不过这样也好,他越是自负狂妄,目中无人,便离死越近一步,更能给我大齐可乘之机。”
陆沉淡然道:“不要小看这位当今纵横家的第一人,咱们未必就能在他的手底下讨到便宜,哪怕咱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要高他一头。”
仇厉其实对甘衡亦是颇有些忌惮的,当初黎崇执掌督监院时,他便险些在甘衡的手底下吃过大苦头,那次若非他及时警醒,怕是整个在东晋的谍报网都得被甘衡连根拔起,无数督监院兄弟都得人头落地!
他深知甘衡的厉害,听得连陆沉亦对那老相颇为重视,心下不禁陡然闪过一丝杀机。
陆沉似乎感觉到了,淡然道:“不过这老相厉害归厉害,可毕竟扶持的是势微的宇文皇氏,无强大后盾,甘衡哪怕有通天彻地的计谋,终究也是受限。甘衡处境如此艰难,我等若是都奈何不了他,趁早也自领个酒囊饭袋的帽子戴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