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面无表情,明明是说着送礼的事情,池砚却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接二连三的被箭戳了个对穿!
他的脸越发的阴沉,“九弟若是不想去,便不去,何必在别人的大喜之日,平添晦气。”
池时摸了摸下巴,“也是,我也觉得,我比较适合参加丧礼。可没有办法,祖母叫我去。我明白她老人家的顾虑,别人是去送礼,她老人家怕你去了送命。”
“你若是觉得晦气,现在改成丧礼,我也不反对。正好这白雪皑皑的,把那棺材往院子里一搁,天然的灵堂不就是有了?”
“你!”池砚若这还能忍住,那他还在大梁走什么科举路,就应该去扶桑当忍者!
他袖子往上一撸,朝着池时就猛扑了过来,大红色带貂毛的披风随风飘起,像是系了个床单就觉得自己能飞似的。
池砚臆想之中兄弟扭打成团的局面并没有出现,因为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池时捏住了脖子。池时的手指修长又冰冷,像是一条毒蛇,缠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