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搞政治的老头总有满身的屁事。我撇了撇嘴,无奈道:“好吧好吧,我这就去。”
一路赶到前厅,我爹坐在上座上细细打量了我一番,而后一声颇为无奈的长叹:“罢了罢了,野就野一些吧。”
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比我在月老殿穿的衣服规矩多了,他到底在挑剔些什么……
走去将军府时,宋爹开始为我讲述了一段曾经的往事,他说,在我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大将军的夫人也曾怀了胎,两家狗血的约定,若是为同性则拜为兄弟姐妹,若为异性,则指腹为婚。但不曾想到的是,将军夫人某日不小心摔了一跤,将孩子摔掉了,后来一直未曾有孕……
我打断我爹深情的陈诉道:“不对哦,前些天我见过将军夫人,她肚子已经很大了。”
说完这话,我突然有了种深深的不祥预感。
我爹深情地凝望着我,然后点了点头:“没错,正是今日,将军夫人产下一子,云祥,你可以看见未来夫婿的模样了哦。”
我仰起了头,看见在逆光之下我爹微笑的侧脸,我双目含着泪水,定定地问他:“你见过草泥马吗?”
宋爹愕然。
我垂下头,捧住心脏兀自呢喃:“你知道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的心情么?不……你不懂的。”我抹了把泪翻着死鱼眼望我爹,“你带我去看他吧。”跨进将军府的大门,身边的仆从向我与我爹躬身行礼,众人迎接的声音盖过了我阴沉沉的言语,“……那个来迟了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