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视线重新集中在手里绣布上,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她的手上又多了五六个窟窿。
宁雪一脸欲哭无泪,偷偷打量起姥姥和舅母,以及便宜老妈手中的绣品。
姥姥和便宜老妈绣着一幅兰草图,便宜老妈的手艺,尽得姥姥真传,以她一个现代人的目光看那帕绣,这铁定能买上好价钱。
两个舅母绣的是一张鸳鸯图,绣功到是不相上下,与姥姥跟便宜老妈相比,要差那么一丁点,但是足够碾压她了。
宁雪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姥姥与便宜老妈那技术精湛的模样,明显是有艺术细胞。
为什么偏偏到她的手上,这小小绣花针却不听使唤了,自己拿手术刀也没有这么为难过。
看样子得赶紧给姥姥他们转移一下注意力,别让他们老盯着自己,不然这芊芊玉手要不保了。
“哟,老嫂子,你们在绣花呀?”
听着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宁雪犹如感觉是天外之音,赶紧放下手中的绣鹏迎了上去,来人是陶宴的母亲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