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安随忽然伸手按住我的动来动去的身子,声音低沉。
“少爷别动”
我滚了滚眼珠子看他。
“可是阿随,这样好难受啊”
安随眼神闪烁着不解,声音寒战。
“少爷,忍一忍就好了”
我还想动,然而大腿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我还在疑惑是什么东西搁到我了。
想伸手去触碰,安随猛地抓住我的手,呼吸有些急促。
“少爷,求你了。别动”
我眼神一顿,一向迟钝的脑瓜子嗡嗡一闪,立刻明白了。
登时身子僵硬,紧绷着神经,也不敢去看安随此刻的面色。
眼神就跟停止了一样,盯着黄布。看着看着,我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从外面看,确实是普普通通的黄布。里头却满是阵法,这阵法很眼熟,好像在爷爷留下的书籍看到过,叫「镇棺」。
我伸出食指去触碰,一阵麻痹的刺痛感从食指尖传来,我倒吸一口凉气,快速收回手。用拇指触摸,是温热散发着淡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