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斧阎六也很疑怪,道:“庙中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算有仇人,也不能随便擒拿过客呀。”
韩长江道:“咳,咱们先不用管庙中人怎么样,只说这位梁镖师吧,他也跟庙中人一鼻孔出气,鬼鬼祟祟的,不拿我们当朋友,一句真话也不说。”
欧氏弟兄道:“梁镖师的神气实在怪,起初跟我们一样,不住口的大骂。后来庙中人单把他调开了,也不知怎么一来,口气忽然改变。”
韩长江道:“这毫无可疑,他一定受了弥勒院的蛊惑了。
我们本不愿多管闲事,师兄看在同行义气上,不忍袖手;现在人家把我们当成了外人,我们栽得真不值。依我看,师兄应该向侯金朋好好交涉一下,把我们冯天来师傅要出来,留下这个碴,以后再讲别的。”
韩长江既这样悻悻迁怒,双斧阎六当然也不悦。侯金朋见阎氏弟兄这样,心中十分不安。但既猜不透详情,只得含混说道:“我们梁师傅素来光明磊落,不会弄诡,这里面恐怕必有别情。也许他当着庙中人,说话不方便。这么办,我这就去找他。”
但到次日,未容去找,梁恩禄镖师便即悄悄回来了,只他一个人。何光裕、冯天来二镖客、田春禾、叶春林、谢春雨三少年,仍然未归。侯金朋很着急的盘问梁镖师,梁镖师迟疑不言,终将侯镖头调到一边,方才从头到尾,揭破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