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依然不答,抬起了头,判断着守军的阵势。
“司虎,带人去撞城门。”
披着厚甲的司虎,急急往后跑去。不多时,便带着数百的士卒,抱着撞柱要往城门冲。
只是,刚冲到近前,便有一根吊着的巨大铁檑木,“轰隆”一声砸了下来。
“布衣贼,这便是你的手段?”城头上,冷樵怒极反笑,“去问问你身后的那些南蛮子,多少年了,可曾踏入巴南城一步?”
在旁的窦通,瞬间满脸火大。
“莫急。”徐牧不焦不躁,劝慰了句。
在他的眼前,司虎带着人,想要再攻过去,但那根铁檑木,拉扯的速度极快,拖得铁链“锵锵”作响。
攻城的士卒,依然不退不让,举着刀盾,踩着城梯去抢关。攻守双方的飞矢,你来我往,但终归是连弩的续航性能,占了上风,射得城头的步弓,久久不敢冒头。
城墙下的白烟,在雨水中摇摇欲坠地升了起来。
“窦通,守军换防几次营。”
“加上大盾营,至少七次。”
徐牧微微点头。
不得不说,冷樵确实是个沉稳的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