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皱了皱眉,“可有带药?”
“无事。”谢珩收回手,“可有打听到什么?”
“靠左边的三个房子是工坊,另外都是住所。”傅青鱼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谢珩进来之后到底打算如何做,“我们准备怎么着手查?”
“等天黑。”谢珩看向前方,“我也打听了一些跟离开的那几人有关的消息。”
“怎么说?”
“皆说那几人是突然离开,之前并无任何消息。”
“这就很奇怪了。”傅青鱼将碗端回来递给谢珩,“我打听过,想来此处上工非常不易,若是已经在此上工没有道理突然离开,而且一走还是几人。我怀疑那几人或许并非主动离开,而是迫于其他原因。”
“也或许他们并非是离开。”谢珩捏着筷子,始终没吃饭。
“大人的意思是,若黄金骨当真跟云家有关,他们极有可能已经被灭口了?”傅青鱼端起自己的碗。
“目前尚且只是推测。”谢珩把自己的碗塞给傅青鱼,“你吃。”
傅青鱼看他动都没动一下筷子,有点无奈,“下午还要干活,你再不想吃也要吃些垫垫肚子。”
“不吃。”谢珩宁愿饿着也不想吃这样的饭菜。
这个人有时候挑食讲究的真让人拿他毫无办法。
傅青鱼把自己的碗放到面前,将谢珩碗里看着就不怎么有食欲的水煮菜挑到自己碗里,然后又从自己碗里将唯一一份勉强放了些油炒过的青菜挑到谢珩的碗里,“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