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烨的脑子不由地“嗡”地一下,脸突地失去了血色,他震愕地看着陶涛,嘴唇都在抖,“你说什么?”
“你想我重复一次吗?”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沽沽地往下滑,“我想假装没有这样的事,那就是一个恶梦,希望你能捂暖我冻僵的心。你没有,你让我感觉我只是你们俩人之间,中场休息时一个跑龙套的。我承认你有超强的自制力,你会履行一个丈夫的原则和责任,那又怎样?精神出轨不是出轨吗?”
她见他沉默着,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疲惫地低下头,心里涌上来一种强大的、无处言说的委屈,她想放声痛哭,可是又被什么堵住,“我以为我能帮你抹去从前的痕迹,看来我能力真的有限。照片是个恶作剧,西服是他借给我挡雨的,经常联系是因为我现在是他的助手,对不起,这样的事实让你失望了。华烨,我想回爸妈家住一阵。现在,我们不适合呆在同一个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