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孙却摇了摇头:“不止是因为这个,你还勤王保驾呢。”
石小凡一愣:“那是因为什么,难不成官家和吕夷简有一腿?”
“龌龊!”石元孙大怒:“你这张臭嘴惹了多少事,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性子?”
石小凡双眼一翻:“不能,我天生就这幅脾气,爱咋咋地。”
石元孙知道这败家子性格,劝也是没用,当下叹了口气:“唉,实话跟你说吧。吕相公才识卓优、清慎勤政,当时便有“廉能”之誉。知滨州时,他上疏请免掉农具税,先帝甚至为之颁行天下。在礼部员外郎任上,他批评先帝建筑宫观是劳民伤财,请罢除冬天河运木石。被先帝称赞他“有为国爱民之心”,数次委以大任。他曾出使契丹议和划界,返朝后升任知制诰之职,成为先帝的近臣。”
石小凡一怔:“看不出啊,这吕夷简竟然还有这么忠心的一面。”
“只是吕相公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人的欲望也大了罢了。重要的是,如今官家生母壮懿皇太后病逝,刘太后未公开治丧。吕相公朝令时提出此事,并且据理力争,后来才下诏以皇后礼下葬壮懿皇太后。就凭这一点,吕相公在官家心中的地位就无法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