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娇娘眼波流转,胆从心来,故作随意的轻声哼道,“如今你也吃得起了,可是,小应龙就只有嘴上说说的能耐么?”
‘耐’字才落,小娇娘便一脸惊愕,再也说不出话。
因为,刘懿微冷的舌如一位冲锋陷阵的将军,骤然侵入她的丹唇素齿之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就连娇躯,也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如篝火一般火热,如月色一般温柔。
小娇娘秋水眸子眯起浅浅的弧度,闭上眼睛,此情此景无言以对。
两人都是初尝滋味儿,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间,除你我二人再无他物。
刘懿的心,像一壶刚以干柴烈火烧开的沸水一样,激动得将要溢出来,《汉律》有言‘男子晚二十而室者罚,女子晚十五而嫁者罚’,自己和乔妙卿都已经将到或者已过《汉律》嫁娶之时,正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时候,如此天赐良机,姻缘难得,怎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