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愿一口气跑回房间后,就没再下楼了,连薄宴洲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在餐桌上,再次看到这个男人。
薄宴洲今天和往常有点差别,他衣服穿得有些正式。
以往只是随意穿着一件黑色、或者白色衬衫,今天却穿了全套的西装,连领子上,都打了配套的领带。
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扣到了最后一颗上,少了几分平时的随性,多了几分矜冷的禁欲。
穿得这么正经,还挺养眼。
许初愿扫了一眼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吃自己的早餐。
薄宴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和她说:“我这几天要出差,回来时间不确定,堂宝就要辛苦你照顾了。”
许初愿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觉。
他出差就出差呗,怎么还来特地告诉自己?
这让她有一种,丈夫要出门,所以特地嘱咐她,照顾孩子的意思……
她撇去心里那种异样,回应了句,“这用不着你交代,我自然会照顾好。”
说着,她想起了什么,“对了,学校那边安排了体检,堂宝和眠眠不过去医院,我今天会带他们去研究所,堂宝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
薄宴洲没多想,就回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