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但这样吃饼完全是因为硬。
“我进来了哦。”话音才落,辛干就已经托着烛火走到了何遇面前,门没关,房子也太小。
何遇来不及放下饼,坐姿也很豪迈,她想这一幕从辛干的视角看上去肯定有些惊悚,但他却笑了。
辛干将烛火倾斜了一点儿,在距离何遇身前四十厘米左右的桌面上滴下一滴滚烫的蜡油,再将整支蜡烛粘在上面。
何遇轻轻戳了一下,很稳妥,连火光都没颤动。
她说:“你很聪明。”
“嘻嘻嘻。”辛干只是笑。
何遇放弃了跟那块馅饼较劲,好生放回了碗里,擦了一下手:“坐坐吗?”
“好呀。”
“我叫何遇。”
“我知道,三哥跟我说过。”
“三哥?”
“就是我们队长,给你拉铁门那个。”
“嗯,知道了。你们一共七个人?”
既然是三哥,那论理上应该有大哥、二哥的,何况这工作不算轻松,这围房子也并不算小,合该住更多的人。
辛干摇摇头,从土黄色的棉布夹袄里掏出一只带盖的小口径瓶子往何遇的碗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