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寻警觉起来:“你打算做什么?”
“河东路盐铁指挥使的家就在京师。”宋南枝沉了眼,打算孤注一掷:“我打算让一个轻功好的江湖人士带我去他府中,找出些证据。既然所有的案子现在都没有证据,我们就挑罪名最重的找!只要能落实,陈如意一个通敌叛国的最肯定跑不了。”
“可是……”许多福道:“就算治了陈如意的罪,她现在诈死了,也没法对她降罪啊。”
“我现在不能管陈如意了!重要的是祁渊!我们定陈如意的罪,势必能牵扯出太后来,只要皇上答应搜宫,祁渊就有一线生机!”
“对。”宋南寻道:“不过事情不要你来做,你做太危险了。不管是去河东路盐铁指挥使家里找证据,还是去敲登闻鼓,都由我来!”
“不!找证据可以你去,敲登闻鼓必须我来!我是祁渊名义上的未婚妻,为他出头名正言顺,你去未必能说动皇上搜宫!”宋南枝争执起来。
“那我先去找证据,找到了我们再商议。”
“不行,没有时间了!若是让太后发觉,有反应的机会,我们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行了。”许多福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对宋南寻道:“你们都别争了,我不给你们联系江湖人士,这样做太冒险了。巫依娜离京的时候给了我个锦囊,说是可以再危急关头救你性命,给不给你由我决定,现在正是时候,我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