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楚国史官,后辞官。”巫贞一字一句说。
果艮风对荼谨得意笑了笑:“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条大鱼。”转头问巫贞:“到此何事?”
“到丹涪水游历。”
“有亲戚,还是有朋友?”
“都没有。”
“准备投靠虎安山,还是投靠郁侯?”
巫贞道:“良禽择木而栖,当今天下,不但主可择仆,仆也可择主,何来投靠之说?这些,似与案情无关。”
果艮风暗叫惭愧,笑道:“那你就讲有关的。”
巫贞讲完,果艮风又问巫夫人;再问巫妮,巫妮哭道:“我一时便被药了,哪里得知!”最后问巫城,巫城怒道:“黑白不分、颠倒是非的东西,还敢审我!”巫贞夫妇急劝。
果艮风心中猜度,这几人是过路的楚国人,度群芳根本不可能认识,他淌这混水,狗儿帮猫儿追耗子,图个热闹事,纯属偶然,便对巫城道:“逃跑那贼,姓甚名谁?”
“那人是我恩人,我还想知道姓甚名谁,却反来问我!”
艮风暗中高兴,冷笑道:“人都一起杀了,还不知姓名,你以为我相信猪儿身上流的不是血!”
巫城道:“我确实不认识,是在酒家喝酒碰到的。”
果艮风喝道:“胡说!蠢货!此人明明是你同伙,我已查明,名叫黄蟮。还敢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