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略显苍白,岑逾白为难地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岑漪“表姐……”眼中泪水盈盈,仿佛下一秒委屈地就要掉下来。
岑漪瞧了一眼就淡淡地收回目光,看向慌张的砚安。
“阿安怎么解释。”
她可不会愚蠢地认为簪子真的是砚安偷的,一个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会去做那种事情吗?更何况自己宅子里的暗卫可不是白养的。
砚安自然是没办法知道岑漪的内心想法,看到大人真的质问自己,目光中隐隐透露着审视,只感觉心头被人用尖刀戳了个口子嗖嗖冒着风,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人,奴侍真的没有,表公子的簪子纵然华丽非常,奴侍又怎么会去行偷盗之事……”
砚安神色仓皇,下意识地自称起奴侍。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什么可信度,再次开口补充。
“大人可以搜身…还,还有奴侍的住处。”
岑逾白神色闪了闪,附和着“表姐搜身就不必了,传出去有损公子的名誉,不如…去公子的院子里搜上一搜,我思来想去觉得公子不像是这样的人……兴许是有上不得台面的仆侍手脚不干净。”
岑漪颔首,点了几个人下去搜了。
书房内又重新恢复了安静,砚安局促地跪在地上,紧张的攥着布料。
“阿安起来吧,不要跪在地上。”岑漪蹙眉,担心地上寒凉,暗道这砚安也真是实诚,诚惶诚恐地就跪下了,于是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