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辰牟定一人,定睛说道,“蝶蛹帮内门有规,入蝶蛹内门者,二十年不得嫁、不可退,违者死!”
被死士辰定睛看着的黑衣人,眼神出现一些奇妙的变化。
死士辰言语中忽然多了些温柔,“十三年前,有一名长相可圈可点的妙龄女子,出于好奇,便背离家人,私自入了蝶蛹帮,学得了一身武艺。十二年前,一名家境殷实、聪明机警的书生出门游历,行至鄱阳湖畔时,与妙龄女子巧遇,两人干柴烈火,暗生情愫,遂私定终生。当晚,这一男一女便换了一张人肉面皮儿,乘夜悄然逃走,两人逃跑的过程我不再赘述,只道是两人最后溜到了咱们凌源地界!”
官员和百姓开始显露不耐之色,谁有时间听你在这说什么狗屁爱情故事,你倒是赶紧杀人啊。他们一个个心里虽如此想,可应知未动,加之武功不济,却也不敢发作。
最后围了上来的百姓们,倒是很乐意听这些挖门倒洞的秘事,他们或坐在墙头,或站在屋顶,一个个叽叽喳喳,俯首帖耳,好不热闹。
死士辰微微叹了口气,道,“蝶蛹势力虽多分布在江南,多年来却也仍未放弃对这二人的打探,藏身的头几年,这对儿夫妇的日子,想必定是过得十分苦楚,青柳在窗不敢看、思念亲眷不敢哭、无名无分不敢言,人生悲苦之事,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