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田娥看着姚庆贵和姚大海,嘴皮子也不利索了,哆哆嗦嗦地,哪里还有刚才的雷厉风行:“你们,你们怎么也来了?”
“怎么,我们就不能来?”姚庆贵笑,看看田娥,“上回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要是一心向善,兴许我们就不会再见了,可若是死性不改,我可就不会再顾念半分情面了!”
姚庆贵的话一语双关,听的在场的人都有些征愣:“大民娘怎么会跟姚里胥认识啊?”
“看他们那个样子,好像还挺熟的。”
“你们没看到,大民她娘好像很怕姚里胥嘛?”
“难道说,上回那混混说的事情是真的?大民真偷他同窗的钱了?还被扭送到里正那里去了?”
田娥被说了个正着,心里头怕了,可即便是怕,这气场也不能输,谁看到她儿子偷钱了?
“儿子,你偷了钱吗?”田娥问大民道。
萧大民摇头:“娘,我没偷,没偷!我就是发了癔症,癔症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到了个陌生的地方!”
“……”姚庆贵翻了个白眼:“癔症?”
这孩子也太会说谎话了,自己跑到别人家里去偷钱,倒编了个谎话,说什么癔症!
“对,我儿子有癔症,他不是去偷钱,他是得了癔症,不小心去的!”田娥也忙替萧大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