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一般的人类社会中,社会摩擦总是免不了的。所有的社会革命运动,以及预防那些革命的反制行动,或是压制那些革命的战事,都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的灾祸。翻开历史,这样的事例层出不穷。
“而在索拉利,人类首度全部站上金字塔的顶端,遭到剥削的全是机器人。自从苏美人和埃及人发明城市以来,这要算是最重大的一项发明;我们首度发明了一种新的社会,一个真正的新社会。”
他带着微笑,靠回椅子里。
贝莱点了点头。“这个理论你发表了吗?”
“将来或许会吧。”奎摩特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现在我还没有这个打算。这是我生平的第三个成果。”
“另外两个成果也这么博大精深吗?”
“其实都和社会学毫无关系。我曾经当过雕刻家,你四周的这些作品——”他指了指那些雕像,“都是我亲手做的。此外我还当过作曲家。但后来我逐渐上了年纪,而且瑞坎恩·德拉玛一直强烈主张纯艺术比不上应用艺术,于是我决定转攻社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