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妈妈的宝贝儿子，小祖宗，别哭了！手机不好玩的，玩手机眼睛坏，以后不好的！”
聪聪一个劲的指着元宝：“姐姐也玩！”
吕晓兰又骂了元宝两句，继续哄：“咱们聪聪和姐姐可不一样，你姐姐生来就是伺候聪聪的，以后要给聪聪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赚钱给聪聪花……她眼睛要是看手机看坏了，咱就把她卖了拿彩礼！拿彩礼给咱聪聪娶媳妇……”
她说着这些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错。
在她心里，女儿本来就是赔钱货，一切价值就是为弟弟提供价值。
不能为弟弟谋取利益的女儿要来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出生就淹死，白费那么多米饭养大。
哄了好一会儿，聪聪不哭了，指着元宝要骑马马。
元宝跪在地上，眼底有泪只能忍着，手还在出血也只能忍着……
任凭弟弟骑大马，抓着她头发，要是不小心把弟弟摔了，她还会挨大巴掌……
元宝想起刚刚“喂”的那一声，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可一切又被掐断了。
她想起临死前，自己被真正的妈妈抱在怀里，那是她第一次被那样抱着。